95年上卫校门房大爷管我15天饭,此后失去联系,10年后我遇到了他 107岁老人,喜欢盘腿打坐,坚持90多年,至今不用儿女伺候
95年上卫校门房大爷管我15天饭,此后失去联系,10年后我遇到了他 107岁老人,喜欢盘腿打坐,坚持90多年,至今不用儿女伺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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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5年上卫校门房大爷管我15天饭,此后失去联系,10年后我遇到了他 文:王叔 素材提供:李志明 我叫李志明,今年52岁,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里面开着一家卫生所。 我出生于“中医世家”,听父亲说,爷爷早些年跟着我们当地的一位名医学过一段时间中医。那位名医去世后,爷爷就成了我们这里屈指可数的赤脚医生。 父亲长大后,爷爷就把这门手艺传授给了他。后来,我又听从父亲的建议考上了本省的一所卫生学校,毕业后子承父业成了一名乡村医生。 今天的故事就从我上卫校三年级的时候说起。 我考上卫校那年是1990年,那时候的中专生还算挺吃香的。从考上中专的那一刻起,我就从农民变成了市民。 那时候上中专国家还有补助,每人每月国家给37块钱的助学金,每到月末,班里的生活委员就会以宿舍为单位把助学金领回来分发给大家。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,学生们领到手的助学金并不是现金,而是已经兑换好了的面票和菜票。其中,面票17元,菜票20元。 90年代初的时候,条件还不算很好,一日三餐也相对简单,上午和晚上都是馒头加稀饭,中午面条。吃的菜无非就是炒土豆、炒白菜,偶尔还有过油肉。 刚入学那会儿,因为同学们之间还不是太熟悉,吃饭都是自己一个人吃。一个人到食堂打饭很是麻烦,排队买好馒头之后还需要再重新排队买菜,吃饭的时间用不了几分钟,但光打饭就得耗费很长时间。 于是乎,在熟识了之后,同学们便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吃起了伙饭。 和我在一起吃伙饭的一共有四个人,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三位室友。我们四个人分工明确,一个人负责买菜,一个人负责买馒头和面条,一个人负责打稀饭,而另外一个人则负责洗碗。 每当把菜票和面票领到手后,我们就会把面票和菜票交到负责打饭和打菜的同学手中,由他们来安排每天的饭菜。 要说在那时候,37块钱应该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,但对于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来说,光靠这点钱要来填饱肚子是远远不够的。正常情况下,这些面票菜票最多也就支撑个10天左右。 剩下的20天怎么办呢? 能怎么办?只能自掏腰包,这也就是所谓的生活费。 刚开始的时候,同学们还算比较节约,花费也少,一个月顶多也就150块钱的生活费。但到二三年级的时候,开销逐渐加大,每月至少也得200-250元。 那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方便,孩子们没钱的时候只需要在手机上给家长发个微信就可以了,90年代初的时候,不要说手机了,就连固定电话都少的可怜。 在外上学的学生没钱的时候怎么办? 只能写信问家里要。 接到书信之后,家长就会通过邮局把钱给孩子汇款。 书信的往来不确定性因素太多,书信丢失、在路上耽搁、接到信后没有及时回复等等等等,因此,一旦发现钱快不够的时候就需要及早提前行动。 如果钱一旦汇不过来,那可就相当麻烦了! 今天的故事就从这里正式开始...... 1992年冬天临近放假的前一个月,我的生活费又花光了。 早在一个多星期前,我就给家里去了信。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我迟迟没有等来家中的来信和汇款。 元旦的时候,班里举行联欢会,一个人要收10块钱,这钱是我和同学借的; 我穿的回力鞋底子裂了一道缝,下雪天的时候泥水就会从裂缝当中渗透到鞋子里面,实在是不能穿了,我又问另一位同学借了25块钱买了一双回力鞋; 最近这半个月来,我已经断断续续和舍友们借了快一百块钱了,原本想的是家里汇过款来把这些窟窿给补上,却迟迟没有等到家里的来信。 中午的时候,舍友大旺又来催了:“志明,咱们的菜票吃完了,又该交钱了,一人三十块。其他两人都交了,就差你了。” 听了大旺的话,我的脸瞬间红了。 就在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,另一位舍友开口了:“大旺,你上个礼拜从我这里借了20块钱,我也快没钱了,你得赶紧还上。” 这位舍友刚说完,宿舍里的其他舍友也都纷纷开了口,七嘴八舌的问我要起了账。 那一刻,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“家里也真是的,怎么还没寄过钱来?” 思量了一会之后,我说道:“各位,我张某人也不是赖账的人,这不是钱还没到位吗?等钱来了,我一定尽快还上。到时候,我给各位再一人买袋方便面!” “那今天中午的钱呢?”大旺问道。 看到这里,或许有的朋友就会说了,你们这些同学也是的,明明知道你没钱还逼着你要帐,这些同学也太不够意思了吧? 写到这里,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。 我的舍友都是些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,他们的钱也不多,况且,他们已经在并不宽裕的情况下帮了我,实话和你们说吧,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吃饭的钱都是舍友们垫的,对于他们,我除了感激还能要求其他吗? 最近几天来,我们饭菜的质量急剧下降,你想想,三个人花钱买四个人的饭,饭的质量能不想降低吗? 思量了一会之后,我开口了:“今天中午的饭我不吃了,你们自己吃吧!”说完,我就走出了宿舍。 从宿舍出来后,我哭了。 开饭时间到了,眼见同学们都夹着饭盒朝食堂蜂拥而去,我只好一个人偷偷地在操场躲了起来。 离放假还有十多天,要是家里还寄不过来钱,剩下的这段日子怎么过? 父母也真是的,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动静?难道他们真的把我忘记了吗? 在操场坐了半个小时之后,眼见打饭的同学们渐渐散去,我这才慢悠悠的朝着学校大门走了过去。 家里来了信之后都会放在门房,我想再去那里碰碰运气。 这些天来我几乎天天来门房转悠,门房大爷和我已经快成熟人了。 见我又来了,门房大爷便说道:“小同学,你又白跑了,还是没有你的信!” 以前我听到大爷说这话的时候,心里面虽说有些失望,但还不至于太过伤心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大爷还是一样的话我却觉得非常刺耳,一瞬间,眼泪就流了出来。 见我偷偷抹泪,大爷赶紧问道:“哎?同学,你这是怎么了?怎么一个大男人家还哭上了?来,和大爷说说,到底怎么了?” 看门大爷姓胡,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,年轻时干活伤了腿便落下了残疾。因为不能干重活,他的一个远房亲戚便给他找了一个看门的差事。 “胡大爷,我半个月前就给家里去了信,可这都半个月过去了,家里还没有给我回信,你说我能不急吗?”我坐在门房的台阶上和大爷聊起了天。 “是这呀。你也别怪家里,说不定信走到半路丢丢了,大人们压根就没有收到你的信。你再等等!对了,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,你不吃饭吗?”大爷劝道。 “我不想吃。”我违心地说道。 可话音刚落,我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。 “小同学,你不会是没钱买饭了吧?”大爷问道。 我没有回答大爷的话,而是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。 “嗨,这不吃饭哪能行?来来来,大爷这里还有一个馒头,你先将就着吃吧。”说完大爷就把一个馒头塞进了我的手中。 大概是怕我难堪,把馒头塞进我的手里之后,大爷就进了门房。 见四下无人,我赶紧把馒头吃了下去。 等我吃完馒头之后,大爷才从门房走了出来:“小同学,这样吧,反正现在离放假也没多长时间了,这些天你就来我这里吃吧。我在这里看门,吃饭都是免费的,我一个老头子也吃不了多少,到时候我就多打点,你过来吃就行了。” “我知道,你们年轻人都爱面子,你天天白吃别人的饭面子上也下不来,干脆就到我这里来吧!”见我还在那里犹豫,大爷又说道。 “这......这行吗?” “这有什么行不行的?不就是几个馒头的事吗?” “小同学,你们下个学期是不是就要实习了?”大爷问道。 我点了点头。 “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,我和你们是一起来的学校,这一晃三年就要过去了,哎!”停顿了一下,大爷接着说道:“小伙子,像你们这毕业后都能当医生吧?” “我们这还不行,要想当医生还得考医师资格证呢?” “那你将来想干什么?” “我们家从我爷爷时起就是赤脚医生,我毕业了之后也想当个医生。” “医生好呀!干活不累,还挺受人尊敬,不错不错!” 隔了一会,大爷继续说道:“我来这里三年,和学生们打了三年交道。这有的孩子脑子里面想的就是些歪门邪道,不瞒你说,就在刚刚还有两个学生在这里聊天呢,说什么将来当了医生要怎么样赚钱,听得我都有些怕了。小同学,大爷我见你小伙子还算不错,就想和你多说几句。” 见大爷一本正经起来,我赶紧竖起了耳朵。 “你将来要是当了医生可千万不敢学他们,你看,你们校门口的照壁上不是写的一个仁字吗?我老头子没上过学,可也听得多了,都说医者仁心,当了医生可要把仁字放在首位呀!” “大爷,看不出来,你还挺有学问的。实话告诉你吧,我们家也有这样一个字,听我爸说是爷爷写的。我爸是村里的赤脚医生,他的医术可能不算太高明,可乡亲们却很尊敬他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心眼好。” “这就对了!大爷这馒头不让你白吃,你以后当了医生可要和你爸学呀,可不敢见钱眼开!” 接下来的十多天里,每到吃饭时间我就会到胡大爷这里,在这里,我度过了中专生涯的最后一段时光。 胡大爷没有文化,可说出的话来却很富有哲理。说心里话,在课堂上我都没怎么认真听,但每次只要我和他聊天的时候,我就会竖起耳朵认真听。 转眼间,寒假时间到了。 因为下个学期就要实习,等再次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六月份了,临走之前,我特意到胡大爷那里转了一圈。 我本想着等再次开学的时候好好感谢胡大爷一番,但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我和他再次见面的时候已经是10年后了! 急匆匆回到家后,我才知道,原来,就在一个月前,父亲生了一场病。邮递员把信送到大队之后,大队的广播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就随手把信塞进了抽屉里,再加上那段时间家里没人,广播员见不到我家里人也就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,等他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,父亲已经出院了,而我也回来了。 得知了看门大爷帮助我的事情之后,父母很是感激,一直叮嘱我要好好感谢人家一番。 转眼间,几个月的实习生活结束了。6月中旬,我回到了学校。 就在我拿着大包小包靠近门房的时候,一个陌生的大爷从门房走了出来。 看到这人,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就涌上了我的心头。 见我一个劲的往门房里走,大爷连忙拦住了我:“同学,你找谁?” “胡大爷呢?”我问道。 “你说的原先那个看大门的老头吧,他不干了!” 听到这句话,我的心不由得猛地一沉。 “不干了?这......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 “一个月前,胡老头的老家给他来了封信说是家里面出事了,要他赶紧回去。接到信之后,胡老头就连夜收拾东西走了。” “那......那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 得知胡大爷离开的消息之后,我非常着急,便开始和原先经常跟他接触的人打听起来,但令我失望的是,打听了好多人都没能得到他的准确消息。 胡大爷家到底出了什么事?他为什么要着急离开? 或许是已经养成了习惯,在剩下的这半个多月里,每到吃饭的时候,我就会不由自主的走到门房。 在失望中,我度过了在学校的最后时光。 卫校毕业后,我被分配到了乡卫生院。但没干多长时间,我就从卫生院辞了职跟着父亲学起了中医。此后的很多年里,我就和父亲守着那间诊所。 在这期间,我也曾想方设法打听胡大爷的消息,但都无功而返。 转眼间,时间来到了十年后。 记得那是2006年的夏天,我和一些乡村医生来到省城参加省里面举办的乡村医生培训班。 晚上空闲下来之后,我们几个老乡便相约在路边摊吃了一顿晚饭。 就在我们快吃完饭的时候,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走到了我们的饭桌前。